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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不能聽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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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篇文章是短篇文章內容可能過於讓人難以接受。



天堂星星隕落是為了讓世人知道星星其實不會永恒。

在我們還沒有再的地方,我們只是我們。

我想這時候我的一定是個瘋子對不起,我敢保證明天我一定會好起來的,因為我像我的主治醫生保證過我會克制我心中的那些可怕的欲望。

“金晶晶?我靠好變態的名字。”

我的名字曾經被人這麽評論過,我想不通三個同音字有什麽變態的?還有那些人知道什麽叫做變態什麽叫做常態嗎?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

媽媽溫柔的童謠如今還會在我的耳邊縈繞,看吧晶晶只是有位偉大的母親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做一顆一直閃耀的星星而已。

如果說有人問我一個問題:你最討厭的地方是什麽?

我會絕對不會思考說出:小學我以後就算全身腐爛就算那裏變成只能治療我的聖地我也不會回到哪裏去。

那一張張可怕的臉如今還伴隨在我的腦海之中。

晶晶晶晶你們一定會認為這是個女孩子可是名字不能決定什麽,我的名字更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在我媽媽子宮內的時候我就是個完完全全的男孩子!

“晶晶還會不會寫名字了?”

我全世界最信任的一個人只有她這個在我有記憶開始每天對我微笑的這個女人,全世界的人只有一個母親,而她是我第二個母親。

生活中有句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第二個母親並不意味著都是罪惡之人,比起第一個媽媽她才是世界上最負責任的母親。

幼稚園裏的書本被我一本本撕開,整齊的撕開然後一張張疊起來,那時候我只是稍稍在擔心萬一老師發現會怎麽辦,可是孩子就是孩子玩是天性,在沒有獲得太多的“世界”時是不管那些讓自己傷神的事情的。

母親是個做農活的女人,那次是臨近暑假前的一個多月,莊稼是農民的生計,一切好不好就看老天有沒有眼睛。

剛下過雨的地面都是積水,那個時候的門前的地面還有院子裏都是土地,一旦被雨水沖刷日積月累長滿了青苔。

“晶晶校車來了。”

媽媽放下還沒有摘完的毛豆,把我撕破的書本裝進書包,由於地面長滿青苔地面過於濕滑於是親愛的母親決定背起我,將我安全的送到校車上面。

母親因為舍不得花錢買鞋子那雙鞋子底部反覆磨損已經磨的快和地面一樣光滑了。

在幼兒園醫務室裏母親小腿和膝蓋塗著的紅藥水,而我的手臂也被廢石塊撞傷。

幼兒園裏每天早上都會分發牛奶,我覺得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可能就是因為我從小幾乎沒得和牛奶所以特別希望自己可以在家堆滿一個房間的牛奶。

我知道的那是個多麽不切實際的想法啊。

我們會慢慢長大我會接觸大人所說的世界,可是好奇心慫恿著我們要去看到和大人不一樣的世界。

可是我們是倔強的世界不可能因為誰變化,而我們總是渴望自己有決定世界的權利。

女孩子心中自己的公主夢男孩子們的每個公主夢。

小學一年級一班我看到黑暗的第一個站點。

我天真的幻想過我會和班級的同學們相互的愉快,我們會和高年級的哥哥姐姐們一樣,放學的成群結隊下課時候的歡脫氣氛。

所以天真的幻想就是噩夢的起跳板。

沒錯一定沒錯的每個班總有一個被欺負的同學,因為人就是沒有出氣筒就會覺得無聊,我不覺得孩子是天使反而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惡魔。

孩子們聚在一起的世界就叫做“天堂”,裏面註滿了偽天使。

我很疼啊為什麽你們要肆無忌憚的傷害我?你們笑得這麽開心是因為什麽呢?因為你們可以隨意動手打我,而我還懦弱到對著打我的你們每天抱以微笑啊。

因為你們有一個會包庇你們的好老師呢。

我笑了因為啊你們造就了多年後的那個我哦。

我記得老師看我的眼神還有那一句句辱罵我的話,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仁師他們有著壞透了的心。

為什麽要幫著他們欺負我呢?

他們的拳打腳踢,不開心了就可以隨意欺負我,他們見到我繞道而行,那時候的我還是個孩子可是孩子是最受環境影響的。

我每每想起那五年我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萬般煉獄。

我哭了我又哭了小學的生活我只會哭,我還會的就是做一張人皮面具我要顯得對所有人忍耐因為我希望他們可以有一天知道我是好孩子,為什麽總是傷害我呢?

人類屈服於金錢權利,小小的八歲孩子的內心就已經是充滿欲望,利益盜取,勾心鬥角。

在三年級那次我錯以為那個年輕又美麗的女老師會將我脫離這個地獄。

老師第一次來的第二天給我們排座位,老師安排了一個女學生,坐在我的旁邊。

那個女學生討厭我的眼神表現的是對麽明顯,我見怪不怪可是我越來越絕望…

我對麽希望可以逃學這樣我就可以少見到這群可怕的魔鬼。

那個女老師對著如此欺負我的女同學說了句讓我以為她是除了我母親第二個給我溫暖的人。

“不能這樣。”

坐在那張黃色的講臺上帶著警告的成分告訴欺負我的女同學。

但是當時的希望過於強烈對於那個人的絕望只會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第二天她就“主動”滾到我們眼中的那些可怕的人類之中了。



哭泣好像只是小孩子的權利,因為在長大後如果哭泣必定會被人說一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就知道哭?”

可是你們知道嗎?可是每個類一生一世不能剝奪的權利。

靈堂裏看著那個女人的遺體我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五年級的時候的我已經知道了死亡的一知半解,知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我放聲大哭的時候我才醒過來對自己發問我活在的這個世界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呢?

萬年不變的是人天生的利己私欲。

後來的我似乎越來越麻木,這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引起我的興趣,我知道了我一定是生病了。

知道有次觀看動物世界,我雖然不記得那個我動物是什麽了,可是確實有的一定有的。

餓得幹癟的肚子,明明已經餓得快要死亡了,那只動物瘋狂的獵殺別的動物,撕扯開動物們的皮膚瘋狂的殺怒已經讓它忘了動物的生存之道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在陽光下兔子豎立的耳朵上布滿了的鮮紅的血管要是這麽一刀剪下去會怎麽樣?如果在兔子身上插滿了針會怎麽樣?如果用剪刀把兔子分成兩半會怎麽樣?

我知道這樣的瘋狂想法我必須停止可是當看到那三只白色荷蘭兔體內一直流出開的血後我不但沒有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興奮!

我停不下來的虐殺到最後動物都無法滿足我了,但是我覺得並沒有什麽這對我來說比就差不多還有簡單普通。

“你是要問我殺人動機嗎?我覺得不需要動機。”

我被鐵鏈固定在椅子上面,那把椅子完全的固定在地面上面,我眼前的是和我見過兩次的心理學家。

但是我覺得他們屁話太多。

“你就不害怕嗎?”

“法律嗎?我只是大不了死刑啊,我已經看到了自己腦殼冒著白煙血液和腦漿已經流出腦殼的樣子了。”

多麽有趣以前我怕同類現在卻變成同類怕我了。

醫生點擊停止了錄音筆錄音,此刻自己已經能夠確認別的心理學家會對這人的最後判定結果是怎麽樣的了。



在檔案裏面犯罪立案的其中一張紙裏,在人格檢測框裏黑色水筆寫上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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